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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杀纽约

第五十五章 奇遇2

于文忠不耐烦地说:“黄燕君,我严肃地告诉你,江湖是个险恶的地方,知道的越多,死得越快,你干啥要打破沙锅问到底。”

黄燕君**裸地回答:“过了更年期的女人我自已都认为老了,日落西山了,可是想不到的是一夜之间忽然变得春心荡漾,像小孩子一样很好奇,什么都想知道。再说,大贪官逃到哪里去了,应该人人关注,马上揭露他,让他成为老鼠过街,人人喊打,无处可藏。所以,没有什么秘密可言。在我面前谈什么江湖更是胡扯、笑话。”

“疯婆子,你说的也有道理。不过,既然同学千嘱咐万交代叫我要替他保密,我看还是不说为好。”于文忠的脸上掠过一阵苦笑的神色。

女人把纸杯中的茶水泼在老公脸上,怒不可遏地低吼:“从前你还没有内退时,毕竟你是保密局的人,我常常问你一些事时,你这也不说那也不说也就算了,如今你内退了还怕个鬼。说,再不说老娘撕破你的嘴。”

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有时真的很大,但毕竟飞机上的人几乎都睡着了,因此,这里发生的一切,竟然没有惊动仍在睡觉的人。只有坐在后排的夏雪,竖起耳朵听得一清二楚。

瘦弱、矮小的于文忠,毕业于厦门大学中文系,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,在市保密局档案室工作。他的性格很内向,说话的声音小得像会痛似的,做事很稳重,胆小怕死,喝口冷水都怕太烫要吹一吹的人。他见老婆这么凶悍、泼辣,这么蛮不讲理,就像老鼠见了猫,只能心里暗暗偷骂:真是泼妇,母老虎,蛮不讲理。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地说:“好,我说。我同学说,他逃到美国去了。”

女人听得越来越来劲,追问道:“美国的什么地方?纽约,曼哈顿,芝加哥还是华盛顿?”

于文忠摇了摇头,“这个我真不知道。以我的知识和见识理解,相信目前没人知道他逃到什么城市。去纽约,曼哈顿,芝加哥和华盛顿这些大城市的可能性大,去更小的城市也有可能。”

黄燕君呷了一口自带的易拉罐青岛啤酒,忽然眼前一亮说:“如果能在美国某个地方遇见他就好了。”

于文忠忽然想起,老婆过了更年期后,心态似乎变得更年青了,更喜欢涂脂抹粉打扮了,穿的衣服更有性感了。另外还想起,老婆曾经和无主名花是高中的同班同学,他是她的梦中情人,至今她还念念不忘,于是讽刺她说: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有情人终成眷属,肯定能遇上他的。”

黄燕君知道老公话中有话,像刺猬一样刺他:“于文忠,我就是喜欢他,他是我永远的梦中情人,他也喜欢我,你吃醋了。”

于文忠淡定地说:“我年纪这么大了还吃什么醋呢,如果真能遇见他,他的老婆又还在国内,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单身男人,非常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知冷知热的痴情女人,我保证成全你。”

黄燕君一喜,“无主名花是多情种子,作风很不正派,老婆很多,你说他的老婆还在国内指的是哪一个?”

“我知道他的老婆很多,第一任老婆早就死了,第二任老婆也被人杀了,现在公开的老婆叫娇娇。昨天我去一个同学家玩,他的老婆娇娇也去了,我们还一起吃过饭。老公出逃了,对她的打击很大,她明显憔悴、苍老多了。”

女人像疯了似的大喜,“于老头,如果这次美国之行真能遇见他,你真的成全我们吗。”

于文忠把巴掌盖在手背上面,做了一个王八的动作,“如果我后悔了,我是王八糕子。”

“好,大男人说话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明天到了美国,我就发动在美国的几个朋友,叫他们帮我找到他,我要和他结婚,过一个幸福的晚年。你这个憨厚老实,三棍子敲不出一个闷屁的窝囊废我受够了。”

于文忠哈哈一笑说:“如果你同他结婚了,我回去后马上同他的老婆娇娇结婚。从前怕你这个母老虎吃醋,我不敢告诉你,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了。娇娇是我大学的小师妹,我们都是校宣传队的,为了演戏,我们已经……她是我的初恋和梦中情人,要不是当初她迫于家庭巨大的压力与无奈,她肯定是我的夫人了。”

黄燕君大惊失色,脸色黑得像猪肝,揪着他的耳朵,“你这个死鬼,自从和你谈恋爱到结婚以后,怪不得你对我不冷不热的,原来心中早有了那个狐狸精。老实说,你们在宣传队演戏时是不是已经假戏真做了,做了几次,敢说漏一次,我母老虎今天就要在飞机上大闹天宫了,要是真把老娘惹急了,我直接冲进驾驶室劫持飞机,反正我也活够了,和大家来个同归于尽。”

于文忠知道老婆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,听说她读初中时就敢拿菜刀追着1米88的男体育老师满操场跑。班主任怕她上课捣乱常常搬着凳子泡茶给她喝,以买得一节课的平安。如今的她虽然刚过更年期,但扭曲的心灵并没有被岁月抚平,相反,由于心里不平衡和长期的压抑,在某些节点上更变态了。此时她说得咬牙切齿,或许她真的敢这样做。他赶快拉起她的手,“我说,我说。那个时候我真的还不懂事,根本没有男人的冲动,都是那个狐狸精先勾引我的,总共才开了二次房。后来被班主任发现,她被提前毕业分配了。”

黄燕君把于文忠的手甩开,瞪着他的眼睛说:“自从我们结婚以后,你们还有联系吗?”

于文忠想逃开她的眼睛,但被她死死地盯着。由于心里紧张,他支支吾吾,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…有…有…没…有…”

1米72的黄燕君暴跳如雷地站了起来,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他的脚背上,咬着他的耳朵说:“有,还是没有。如果要耳朵你就老实说,如果不要耳朵好说,反正我的牙齿像老鼠牙齿很锋利,‘嘎吱’一声你的耳朵就没了。”

于文忠的反应还是非常快的,知道她既然问得这么急,肯定不知道自己如今和娇娇暗中有一腿。再说,如果回答说有,自己的耳朵肯定保不住了,于是他果断地说: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再说,我敢吗,家里有你这个母老虎在,我不要命了。”

黄燕君忽然想起,反正自已常常和无主名花约会,干吗只许自已放火,不让百姓点灯。不能逼得太紧,松开了嘴,抬起腿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,“这还差不多。我就说借十个胆给你,谅你也不敢。”

看她放下了脚,脸色好看多了,眼神似乎也柔和了许多,于文忠悬着的心才放下来,搓了搓牙印很深的耳朵,“那是,那是。你是老虎,我是羔羊,我那里敢。”

就在黄燕君想收回脚的同时,她忽然又揪住他的衣襟,“不对,你骗我了。”

于文忠认为她看出了什么破绽,脑袋一炸,紧张的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。还好他马上想到,自己平时和娇娇开房时,都坐班车到一百多公里的小城市里去,保密程度应该是相当高的,根本不可能让人知道。于是壮起了胆说:“没有就是没有,怎么可能骗你呢。”

黄燕君布有少许血丝的眼眸中冷茫四射,“你不是说昨天去一个同学家玩,那个狐狸精也去了,你们还一起吃过饭,想必你们这对狗男女早就约好了去的。”

想起昨天去同学家能碰上娇娇,纯属巧合,事先确实没有联系过时,于文忠松了一口气,“三十多年前自从大学和她一别,由于那时没有像现在这么方便有手机联系,从自已我再也没有见过她,更没有联系过。昨天我根本不知道她也去了,不信你打电话给我同学的老婆福福,她最不会讲假话。如果我有半句假话,你把我推出飞机的窗口,摔个粉身碎骨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说完拿出手机,翻出福福的手机号,“根深不怕风摇动,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打吧。”

黄燕君把手机推了回去,坐回原位,“不打了,你这个老实头子我还能不相信你吗。再说,飞机上不能打手机,要打,也要等下了飞机再打。”

危机过去,反攻的时候到了。于文忠把手机放入口袋,“老婆,你实在太蛮不讲理,我和娇娇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却捕风捉影,表现得像个醋坛子,一点不像过了更年期的妇人,特别沉着,善于思考,严于律己,宽以待人。你对别人苛刻得连一枚针都过不去,而自己公然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要去找无主名花,大言不惭说他是你永远的梦中情人,并且要和他结婚,过一个幸福的晚年。”

黄燕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喷出的口水,就像黄河溃了坝。

于文忠被笑得红起了脸,“老婆,你笑什么,是不是笑我太没用了,太不是男人了。”

黄燕君擦完眼泪,把纸巾扔在托盘里,把头靠了上去,像条变色龙,“老公,你有时确实太书呆了,脑壳一点都不会转弯,刚才我跟你说的话是开玩笑的,你却当真了。试想想看,如今我们房子、车子、票子、儿子、孙子那样会缺。既然无主名花是太贪官,必然是列入通缉令名单之中,他不管逃到那里,迟早会被押上中国的审判台,我再傻,再痴情,也不可能去嫁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人。况且,我已经45岁了,早过了‘谈情说爱’,再也回不去那个‘激情燃烧’的那个年代,又怎么可能还去嫁人呢。退一万步说,即便我想嫁他,他会要一个老太婆吗,我会被他一脚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。再说,我什么都有了,在亲爱的老公面前快乐得像个格格、天使;在儿女面前是个幸福的妈妈;在子孙面前是位尊敬的姥姥。这么幸福的一个人,又怎么可能自找苦吃把自己活活地绑在十字架上呢。”

于文忠重新解读了更年期这个词,知道更年期后的老婆确实不但年青漂亮了,喜欢涂脂抹粉招蜂引蝶了,也变得更能言善辩和阴险狡黠了。明明像母老虎一样凶的咄咄逼人,狠不得一口把人吃掉,一变脸却说是开玩笑,而且还把话说得这么动听。真是岂有此理,欺人太甚。

为了不和女人一般见识,为了缓解紧张和不愉快的气氛,于文忠的嘴边勾起讽刺的笑,不冷不热回答道:“我就知道你头脑再发热也不会这么傻,傻到明知道是火坑还往里跳。”

黄燕君神叨叨地说:“虽然我不可能和他结婚,但既然来了美国,我想尽最大的努力找到他,会会他,可以吗。”

于文忠的嘴边勾起阴冷、嘲讽的笑:“好的,你去吧。我知道你对他还念念不忘,他在你的心里,永远还有挥之不去的影子。他是个大贪官,肯定很有钱,我希望你能和他过上一段幸福、美满的生活,醉生梦死,不求同年同日生,但愿同年同日死。”

黄燕君没有发火,露出浅浅的笑,那种笑发自心灵的深处,招手说:“老公,把头靠过来,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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